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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特而又相互不同的傳道士!

何博士 (Dr. R. L. Hymers, Jr.)著

PREACHERS WHO WERE STRANGELY DIFFERENT!
by Dr. R. L. Hymers, Jr.

主日,二○○九年三月一日晚
於洛杉磯浸信會幕所講之道

A sermon preached at the Baptist Tabernacle of Los Angeles
Lord's Day Evening, March 1, 2009

"他們離開公會,心裡歡喜,因被算是配為這名受辱"
 (使徒行傳 5:41)。


很奇怪的是,我所聽過的最優秀的傳道士並非杰出的講演家 — 根本不是!他們沒有完全接受 "改革理論 (Reformed theology)", 但他們的精神與宗教改革運動極為接近。連他們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投舍博士 (Dr. A. W. Tozer) 說話總因他戴的假牙有某種似乎吹口哨的噓聲。理查德•聞布朗牧師 (Pastor Richard Wurmbrand) 必須脫了鞋坐下講道,因他在羅馬尼亞坐牢時,腳底被共產黨獄卒毒打多次後留下了許多傷痕,無法站立許久來講道。他說話帶有很重的口音,不留神很難聽得懂。萊斯博士 (Dr. John R. Rice) 是一位身材不高、舉止有點怪、說話似乎塞著鼻子一樣,聽起來也不容易懂。尤其在他晚年時期更加如此。這三個人沒有一個能被稱為 "優秀"、或是 "好" 的宣道家。然而,在他們去世幾十年後,如今仍有千百人閱讀他們寫的書。他們的書大部分仍舊在印刷發行。如今這代從未聽過他們講道的人,仍在如饑似渴地讀他們的書。在他們生前,即使在他們年老時,他們仍舊能在大型聚會中把握住幾千人的注意力。我剛才說,這是一件怪事,但這無疑是事實。他們的秘訣何在?

我認為,他們之所以成為極有能力的宣道士,其原因有兩個: (1) 他們講道時極為認真。他們從來不打馬虎地討好人,或以開玩笑去引聽眾進入情緒。在場的能即刻識別出來, "這講話的人確實在當真地宣道"。僅這一點便能抓住許多人的注意力了。投舍、萊斯、聞布朗都具有如此氣質。他們說話如此嚴肅認真,以至於你很怕不去全神貫注地聽。 (2) 他們是禱告的能手。他們宣道時,你幾乎能感到神的重量 (我有意使用"重量"一詞)。我要再加一人。羅伊-瓊斯博士 (Dr. Lloyd-Jones) 也帶有這種素質。很明顯,這些人具有深沉的禱告生涯,以至於他們從祈禱室內帶出來的 "香火雲煙", 一直跟隨他們來到講壇上。他們具有某些來自世外的氣質。因此, 投舍、萊斯、或聞布朗是否優秀的演講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神賜膏油令他們宣道。神的靈完全補足了他們本人的缺陷,同時反而利用他們的特性,使其更具吸引力 — 成為更有能力的福音宣道人。

他們帶有使徒的氣質。無疑, 基督的使徒在 "磨難神學院" 內受到了宣召、接受了他們的能力,正如投舍、萊斯、與聞布朗等人獲得他們的特性一樣。如同使徒們一樣,這三位二十世紀的傳道士也是他們當代的烈士 — 如聞布朗牧師會稱呼他們那樣: 是 "活生生的烈士 (living martyrs)"。海明威曾說過, 俄國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 (Dostoyevsky) "正是因流放到西伯利亞才被造就而成"…忍受了獨人監牢中的囚禁 (L. W. Phillips, Ernest Hemingway on Writing, Scribner, 2004, p. 20)。這使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人性的本質了如指掌。同時, 帶有使徒性質的傳道士, 如同利劍一樣, 是在熔爐內千錘百煉而成的。造就這些傳道士的火焰,正是受逼迫的熔爐。

是的, 投舍被多人稱為 "二十世紀的先知"; 尤其在他死後, 這些人更加著意地修飾他的墓。但其他許多人憎惡他,正是因為他生前帶有這種氣質。他總會指出福音派的缺陷,令他們如坐針氈。他們稱他很 "神秘"。講這話,他們常不帶任何善意。英國作家彼得•捷弗利 (Peter Jeffrey) 如此描述投舍說,

投舍不把當代世人的評論放在心上, 勇於獨樹一幟。他曾說過, 他因自己的宣道, 被從一切聖經研討會中遭受驅逐…正如他所敬仰的梭罗 (Thoreau) 一樣,投舍跟隨的鼓點與眾人不同。因此,他總與當代宗教游行 [的領頭者] 無法合拍 (Peter Jeffrey, Preachers Who Made a Difference, Evangelical Press, 2004, p. 91)。

下面引載的投舍所講的話,正是他不受許多教會領袖歡迎的原因。

福音教派領域在總體上來看, 絕大部分對基督教是不健康的。我內心想的並非現代主義。我所指的是那群相信聖經的人…他們與新約內的信仰毫無相似之處。如今那些所謂信奉聖經的基督徒,不過是一群拙劣的仿造品而已 (A. W. Tozer, D.D., Of God and Men, Christian Publications, 1960, pp. 12-13)。

如今在美國盛行的復興, 很可能是一場道德上的悲劇, 由此, 我們可能花一百年也無法恢復 (A. W. Tozer, D.D., Keys to the Deeper Life,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1957, p. 12)。

我們極需一場新的改革。我們必須作出某種強烈的反抗, 擺脫那被現世當作對基督信仰的偽宗教, 擺脫那毫無責任感、熱衷於取悅人心的世俗化信仰 (A. W. Tozer, D.D., We Travel an Appointed Way, Christian Publications, 1988, p. 118)。

仍未確定的問題之一是, 福音派運動所犯的罪是否太過持久、離神是否已太遠了, 以至於無法恢復其精神上的理智了…我們已目睹福音…教會在其信仰與行事上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更, 甚至已徹底背叛了[基督教]…若任何傳道士或作者,想對此邪念提出任何質疑的話, 他便是在邀請四面八方多人的譏諷與虐待 (A. W. Tozer, D.D., Of God and Men, pp. 18-19)。

萊斯博士會完全同樣投舍對現今福音派的評價。萊斯博士忍受了許多痛苦的經歷, 方才獲得他 "先知的頭銜"。他因捍衛聖經的無錯性,被貝勒大學 (Baylor University) 列上了 "黑名單" 加以譴責。他被美南浸信會領導稱為 "極端分子", 以至於其屬下大部分教會的門戶都向他關閉了。之後, 諾利司博士 (Dr. J. Frank Norris) 也把他列上了 "黑名單", 說他受了1930年代靈音派 "傳道士" 埃彌•麥克斐爾森 (Aimee Semple McPherson) 的影響,因他強調傳道中對聖靈的依賴。他後又因自己寫的書《我們教會為何無法得人》(Why Our Churches Do Not Win Souls, Sword of the Lord Publishers, 1966) 被某些原教旨主義者攻擊。萊斯博士因捍衛聖經以及許多信仰上的基本教義,從而忍受了許多考驗、失去了許多朋友。至今為止,許多傳道士仍在公開嘲笑他的詩歌、嘲笑他為基督所采取的立場。難怪他在《我心全部的愛》(你們剛才聽到的) 那首歌中、在最後一段歌詞中說道,

我何需抱怨,畏懼艱苦難受,
   怕為主失去錢財或朋友?
噢,我應歡迎囚禁或鞭刑,
   以此嘗受祂所受的恥辱!
我心中的全部愛、一切夢幻 —
   願主使我全然為您。
我的一切、我的未來 —
   耶穌啊 — 願我永遠屬您。《我心全部的愛》
("All My Heart's Love" 詞: John R. Rice, D.D., 1895-1980;
   Songs of John R. Rice, Sword of the Lord Publishers, 1976, p. 46)。

一切認識他的人,有誰能說,他講的不是自己內心真實感受?

我何需抱怨,畏懼艱苦難受,
   怕因主失去錢財或朋友?
噢,我應歡迎囚禁或鞭刑,
   以此嘗受祂所受的恥辱!

那節經文對門徒來說是真實的。倘若面臨同一情形,那也定是萊斯博士的感受。

"他們離開公會,心裡歡喜,因被算是配為這名受辱"
       (使徒行傳 5:41)。

門徒與早期基督徒很情願地為基督忍受磨難。但如今在美國與歐洲,絕少有福音教派的人,願為基督忍受任何磨難。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 — 許多福音派的人只不過是名義上的 (nominal) 基督徒而已。字典上對 "nominal" 如此定義說﹕那 "不過是名聲上, 而非真實的," 並非實在的。聖經對名義上的基督徒如此描述道,

"按名你是活的,其實是死的" (啟示錄 3:1)。

"名義上" 意味著徒掛虛名。這種福音派教徒僅有信基督的名聲, 但實際上他們只

"有敬虔的外貌" (提摩太後書 3:5) 而已。

我們有時總以為,一切在穆斯林或共產黨統制國家內的基督徒都是真正的基督徒。但即使在那些地方,大部分的基督徒也不過僅是名義上的基督徒而已。聞布朗牧師曾講述過在共產黨當政後的羅馬尼亞發生的一件事情﹕

      新教教會的領袖們,爭先恐後地向共產黨讓步…羅馬尼亞路德會的助理主教萊叵 (Rapp) 開始在神學院內教導學生說,神賜給我們三次啟示: 首先向摩西, 然後向耶穌, 最後向斯大林作出了啟示。而最後的取代了起頭的![然而, 斯大林曾大規模屠殺了成千上萬真正的基督徒。]
       我在勒希塔城 (Resita) 參加了浸信會代表大會 — 那是在紅旗下所聚集的一次會議。會上人人起立唱蘇聯國歌。會議主席稱贊斯大林是聖經的偉大教師;稱贊斯大林所作的一切,都滿足了神的戒命!
       必須講明的是, 真正的浸信教徒並不同意此觀念、仍舊忠實於基督、並忍受了許多痛苦;我很愛他們…那些成為共產黨走卒、背棄了基督的人,開始揭發背叛那些不願與他們同謀的人 (Richard Wurmbrand, Tortured for Christ, Living Sacrifice Book Company, 1998 edition, p. 16)。

請注意,聞布朗說, "真正的浸信教徒…仍舊忠實於基督, 並忍受了許多痛苦"。那些 "名義上" 的基督徒加入了共產黨,或成為共党的同情者。但那些 "真正的" 浸信教徒忍受了許多痛苦, 並加入了 "地下教會"(ibid.)。這在中國、與其他共產黨國家內也是如此。名義上的基督徒加入了共產黨政府所贊許的教會,但真正的基督徒卻加入了 "地下教會", 或如中國大陸稱為 "家庭教會" 組織, 並因其真實信念忍受迫害。在網站www.persecution.com上可以讀到世界上其他許多受禁固地區內的迫害活動。

烈士之音(Voice of the Martyrs)的主持人槐特(Tom White) 先生說,

來中國訪問的西方基督教代表人物,常常被堂皇的樓房、唱詩班的長袍、婉轉歌曲的旋律、以及無神論 [共產黨] 政府所贊助的三自教會 (Three Self Patriotic Church) 的公開性搞得暈頭轉向。訪客們回國後, 對一億基督徒在共產黨律法壓制下的禮拜活動、以及他們的困境、完全一無所知。在2008年10月29日, 我們處于國內的聯係, 僅在一個監獄系統內, 便新發現了32位家庭教會的領導人被關押在內!一些婦女被關在鄭州市第一女牢內。其他超過20人的男女, 因其 "非法邪教的聚會", 被法庭判成 "邪教成員", 現被關押在湖南省第三監牢內 (Tom White, The Voice of the Martyrs, March 2009, p. 2)。

在2008年11月1日, 一些湖北省家庭教會成員…正在荊門 (音譯) 火車站站台上等車,忽然遭到許多省公安局便衣警察的毒打。他們被戴上手銬,關押在街對面的旅店內。官員沒收了他們的聖經,還說 "我們追逼你們、沒收你們的聖經,就是為了不讓你們信耶穌…我們就是要摧毀你們的教會、趕走一切傳教士、驅散所有信徒" (ibid.)。

"真正的" 基督徒如使徒與早期教會成員一樣,不怕經受各樣迫害,

"他們離開公會,心裡歡喜,因被算是配為這名受辱"
       (使徒行傳 5:41)。

人人都能作 "名義上"、或外表上的教徒,嘴巴上作罪人的禱告,或接受某些正確的教義。但你只有通過真正轉變的經歷,方能成為真正的基督徒。你必須感受到自己罪孽的沉重、認清自己靈魂的死亡。僅有當你感到自己在罪孽中的迷茫、看到了自己對獲得拯救束手無策的處境時,你方能看到自己對基督的需要 — 渴望靠祂的寶血、靠祂從死中的復活、來得到拯救。

(證道 / 宣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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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道前陳群忠醫生 (Dr. K. L. Chan) 領讀經文﹕使徒行傳 5:40-42。
宣道前葛利費斯先生 (Mr. Benjamin Kincaid Griffith) 獨唱:
("All My Heart's Love," 詞: Dr. John R. Rice, 1895-1980)。